2019年8月25日 星期日

🍌<遲來的一場蕉風椰雨>🏝️

🐖25.8.2019🐷己亥年柒月廿伍🐷星期日🐖

No.10:📔502期《蕉風》讀後感

🍌<遲來的一場蕉風椰雨>🏝️

那天,在IG裡,畢業於馬大中文系的師傅,問著我是什麼專業畢業,應該去讀中文系?

中文系啊!那一直一直是我心中的遺珠。看著別人有個中文系的頭銜,遺珠就會發光,也發疼。

別過的青春,再去計較就無謂了。總還是繼續往前走才是真的。

師傅會那麼問,是因為我那篇讀後感裡,寫著不少作家的寫作分享。而慚愧的反而是,寫作那麼多年,認識馬華作家寥寥無幾。自己倒像是在孤島裡自寫自爽者。

關於許多馬華作品,也隱隱約約在歲月恒河裡,像條魚游過,然後,忘了。就像《蕉風》一樣,今年經過許通元主編介紹,才買三本來看。

這是2010年的作品了。好在文字是種越久越香醇的美酒,正如裡頭的馬華美食,一樣是恆久的存在於我的記憶中,也是我選它的原因。

封面的“亞答子”,對於我這位中馬人,卻忘記叫什麼名字。一樣的是,這是我童年甜滋滋,五彩繽紛的餅乾。當然,封底的沙穀米,是總能在糖水裡尋獲的透明小滑頭。每次想撈更多,它滑得更快更急入糖水內,宛如歲月。

裡頭精彩的散文、詩歌、小說自是頗多。有些人的名字,原來也看過;有些則是今年才認識。大家各放異彩,文風各有優異。無法一一寫下,恐成裹腳布文章。

我印象深刻的,卻是許主編認真用功介紹著馬華飲食文學的文章。裡頭許多資料,都得看過很多很多書,才能一一取出當中的要點。編本書,得花多少心力,難以想像。

另外是幾位作家回顧姚老(姚拓)的生前事蹟,給我多了解老先生的為人與作風,哪怕已遲好多年,亦還無機會去欣賞他的文章。

許友彬作家描寫姚老人如其文,相當幽默。人如其文,這四個字,我咀嚼良久。文字和現實裡的我,是否也如出一轍?

網絡世界是一張能為自己美圖修飾的精緻臉孔,愈是這樣,愈怕露出自己的廬山真面目。就怕有別於自己塑造的形象,在他人面前崩壞。

文字,不也有如此的功效嗎?我一直探討著的,也是這部分的自己。所以,我告訴自己,別要求我必須在別人眼中,是怎樣的自己。我有我的美麗與醜陋,都是該去面對的現實。不完美,才是人,我不是神。坦然做最舒服的自己,才能無懼。

老一輩人的待人處事,是我們後輩該懂的腳踏實地。親到現場,實事求是的認真撰文態度,更是我需要學習的。

重情重義,是快速年代裡,賣少見少的個性。所以,梁放與姚老的父子情,還有梁爸爸至往生那刻都伴著文字離開的熱愛,都值得敬佩!

流水如有意
暮禽相與還

姚老贈與梁放的書法,寫得多妙!更令人五體投地的,還是他晚年跨宗教費力書寫心經的用心。那亦是靠著非一般的毅力,才得以完成的創舉。

世上百種人,有者倚老賣老;有自視甚高的;也有願意共患難並傾囊相授的。真是人生得一知己,死而無憾。

令我印象深刻的部份,還有梁放寫姚老拿了別人的書後來放回去。緣分之後讓人重遇那套書。而他讀書不多的爸爸,也曾因失去一本書而難過許久。偏偏卻在一次機緣巧合下,兒子在外頭拾得的書,讀來艱澀難懂想放棄。爸爸看到,卻是重遇故友的欣喜若狂,讀來津津有味。那本書,是《菜根譚》。

緣份就是怎樣的一個奇妙安排,該是你的,總會回來。倘若離去,也表示緣份已盡。學著順其自然,但我依然有執著的愚昧。

寫著的時候,我一直在想,究竟我是怎樣走過來的?為什麼從來沒有好好認真去讀過近在咫尺的馬華本土作家?固步自封,是種可怕的凝固創作。

還是,如外子常對我說的,“外國月亮比較圓”的媚外心態?

“如果連身邊的風景,都沒有好好去欣賞與觀察當地人的生活方式,妳去那裡旅行也是匆匆一瞥,拍照打卡,買必吃的美食,炫耀去多一個地方。真正能為妳增長的見識,也僅此而已。”外子說的,多少次浮上來提醒著。

捨近求遠,是否也如本末倒置的違建高樓,經不起風雨的摧殘?我真的了解生於斯,長於斯的土地?抑或,僅僅是忙碌奔跑著,膚淺過著自以為是的生活?

我想,日後還得用多點時間,去觀察身邊所有,閱讀多些馬華作家作品,那才是最貼近我的日常。

謝謝這些機緣,讓我了解自己和這片土地多一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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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書香盈鳳閣
#貳零壹玖諸事圓滿豐收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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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跡天涯撒緣分,途經海角印足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