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我想說

Every day One Sentence: If one hears bad music it is one's duty to drown it by one's conversation. 假如你聽到一段難聽的音樂,你有必要用大聲談話的音量來蓋過它。~英國作家 王爾德(摘自施宇

2012年8月26日 星期日

呼喚舊回憶的知食份子(壹)

“我來到一座城市的世外桃源。即使,身旁那條繁忙的大道,車來人往,日夜不休,仍無法掩飾它散發的典雅氣息。住在城市那麼久,從來未發現這樣的地方存在著。

我告訴友人,我欣賞著如此的氣質。但是,對於店主的自製氛圍和作品,卻仍是位門外漢。總有些藝術,是為某些人而存在著。”

這段文字,是我帶著這本書,隨著謝老闆來到一間優雅的餐廳,即興寫下的。其實,我挺喜歡能在如此的環境下看書,雖然,是種奢侈的閱讀。(話說,謝老闆,我的照片不是說要傳給我的嗎?怎麼無影無踪了?)

是謝老闆告訴我,這本書的誕生,才讓我衝動買下它。那天後,陸陸續續看了幾頁,就擱置在行李箱裡,即使每次帶進帶出,依舊紋風不動在原處。
我喜歡林金城的文字,皆因裏頭包含著對食物的敬重,對它歷史的追溯,還有幾許的鄉愁。每種食物,都在特定的時空裏,給了我們某些回憶。

但是,多少人真正去堅持到底,持續保留原味?許多人都捨繁取簡,有些僅是外觀差之毫釐,而味道則謬以千里。火炭和陶瓷所結合出的獨沽一味,並非煤氣爐或電爐再配鋼鍋所能比擬的。每位老一輩堅持傳統原味,自有他們的理由。

生活的忙碌,有時候根本無法去對食物有所要求。再要求,就分分鐘等著餓死。我也並非傳統食物的死忠者。但是,我卻喜歡吃古早的食物。不單是對食物的懷念,更是一種鄉愁,撫慰離家在外的無奈。
這些故事,也讓我終於真正明白,某些食物的正名和由來。好像我一直叫慣的曼煎粿,原來應該是滿煎粿,是福建人的食物。衹是,它落入不同籍貫的人口裏,就演變出不同的叫法。廣東人叫它大塊面;印尼人叫它福佬粄;客家人叫它煎濃包等等。但其實,煎濃包是另有所指。

河嘻、打爛碗、冬冬粉,這些看似稀奇古怪的名字,都與當年市井小民的生活背景息息相關。何以潮州三輪車車夫會直接蹲在長凳上吃東西,不過是為了希望快吃完,趕快開工。

如今,許多名字,在以訛傳訛中,變成了四不像,完全扭曲本名。有人並不覺得一回事,反正就是個名字。但是,了解食物的歷史背景,在吃食物時,會更有滋味。而且,我始終覺得,那是對食物和廚師的一種敬重。

衹是,我仍略嫌敘述得太少,而且有些文字不斷在重複。不過,皆是人家的心血所在。沒有他,我們就無法了解那麼多故事。

如果,你對許多入口的平民小食有興趣,或許,你可以看一看這本書。

@壬辰年柒月初玖日@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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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跡天涯撒緣分,途經海角印足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