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看见我们来,急忙出来招呼。文、兰夫妇和两个孩子,似乎很早就在那边博杀。他们这班都是佑小学到中学的朋友。我们见他们的次数,只有过年才见面。大家都少联络,也不懂该说些什么。
我们几个围着桌子坐下来。康嫌无聊,开始给我们玩手指游戏。
“这是三。”他用举出两根手指。
“这是二。”他举出四根手指。
“那这是几?”他举出5根手指。
“五!”有人毫不犹豫说出口。
“错!”那有这么容易猜的。
这游戏我玩过,自然不会上当。结果,就看着同学个个猜到满头大汗,然后笑个不停。
“不要玩了,快点告诉我们诀窍在那里?”大家越玩就越失控。
“你们再猜,说了就不好玩了,要自己猜。”康的嘴巴锁得死紧,几次逼他都不肯
说。
过了应该有20分钟,我告诉芸答案。她才逐渐捉到一点怎么猜。轮到班长跟云抓狂了。
“怎么冷气越来越热?”我发出抗议!
我们这几个玩到头晕脑胀,连康自己也不断在抹汗。
到最后答案揭晓后,云仍然不明白。我们跟她再解释,她又好像似懂非懂的。云,
那你现在搞清楚手指游戏怎样玩了吗?或者,仍然一头雾水?
玩完这游戏,他又来第二个伤脑筋的游戏。
“你们看清楚啊,这个对的。”他在手指与手指中间划成一个勾。
“这个是错的。”他再重复一次。
“那这个是对的还是错的?”他问我们。
我们几个,你看我我看你,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这样的情况下,只有两条路可以走。一是叫他讲答案,一是乱猜。他是铁了心,不
可能将答案宣之以口。我们唯有胡乱猜一通。到了很久,个个都汗流浃背,依然找不到窍门在那里。
“你再不说,我们就不玩。”我们真的给逼火了。
“那我教你们玩另外一个。”这家伙,什么人来的?软硬兼施都不受。
嘴巴说不玩的我们,仍然像上了瘾的吸毒者,给他弄到晕头转向。
“我真的很想把你掐死算了。”得不到答案的人,总会恨得牙痒痒的。
“搞不好我们睡觉时,都会在念着这是对的,这是错的。”我几乎是投降躺在桌子上了。
这个游戏,折腾了我们近三十分钟的时间,仍然没有结果。新年里,还要动这个无谓的脑筋,我们还真是犯贱。
直到最后,康一个坐和站的明显动作,才让我看出一点端倪来。
“你之前的动作都不明显,叫我们怎么可能猜到?”知道答案后,大家开始起哄。
无聊,真无聊!!!!
几个人的体力、精力、脑力、时间,都浪费无聊在几个游戏上,直到傍晚,个个才提议晚餐地点。
结果,去了康弟弟工作的海鲜餐馆,吃他介绍的著名菜。不过,我还真的忘了那道康极力推荐的菜叫啥名字了。看来,又是打电话联络他的时候了。
《卡拉OK聚会番外篇—细数同学情》
第六位~~豪
他,是比我小一天的天蝎座。差一天,整个性格是南辕北辙。
不懂是否蝎子天生就是属于相克,我跟他每次都水火不相容。往往他开口讲一些话,就给我堵到无话可说。
当然知道自己不对,可是一旦跟他交谈后,十次有九次是我想吐血。明明是讲正经的,他也可以弄到我们哭笑不得。彼此的想法,怎样也交流不了。
像有一次,他告诉我们一个需付昂贵费用的演讲很不错,说得天花乱坠,鼓励我们去听。
“那你去听了,觉得怎样?”我问他。
“我没有去听啊,太贵了。”他老实回答。
“你还知道贵,自己没去听,叫我们做白老鼠?”我的火在冒烟了。
“是啊,你们可以先去听听。”他一脸理所当然的笑容。
“你挖了一个洞,叫我们先跳,然后你在上面看?都很好意思嘛!”我一点面子都
不给。
旁边的同学边对我的形容发笑,边点头赞成。
跟这些人讲话,肯定会短命几年。偏偏有时候,讲他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我真的投降。
倒是,我非常肯定的一点是,我跟他,是无法站在一个良好沟通平台上交流。我们的话题,总是没有交集点。有的也是交锋点,做无谓的口舌之争。每每来到深一层交流,怎样都踩不进去。
他,也算是个乐天派的人,觉得自己活得自在舒服。也许,这样就够了。别人怎样过生活,不是我们能够过问的。有时侯,关心,也只能到一个程度。不然,就成了干涉别人生活。
只能说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。既然他觉得这样比较快乐点,就由他去吧。可能,最后最幸福的人是他也说不定。
祝福你吧,豪。希望你能到外面世界看多点,知多点,你才会明白很多东西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。走出去,你才会看见不同的自己。
预告:
拜完年,吃了晚餐;接下来,才是真正进入了主题。我们一行人进了家乡唯一的唱K场所。惊喜不只一件,还是一箩箩。最应接不暇的那个人,竟然是我。还好,没做亏心事,要不然从此以后,可真成了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了。
所谓:物以类聚,人与群分。下一位女主角,不只跟我同一类,更多时候是针锋相对,却又惺惺相惜的天蝎女。老朋友,冷板凳坐很久了,该你出场啦!
写于15/4/08,晚上11.10pm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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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跡天涯撒緣分,途經海角印足跡。